“伊朗?看来这就是有钱人的穷亲戚呀,怪不得大街上到处都在建清真寺。我原来还奇怪呢,连饭都吃不起的国家哪有钱盖寺庙啊,原来是财主支持的。”时夏说。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现在街上难得一见的清真寺后来会遍布全国,两年内直接从不到一百座增加到2800多座。 “这对你的计划有影响吗?”莫北问。 “没有任何影响!钱嘛,总是越多越好的。”时夏说。 在这种高规格的宴会里,时夏他们品尝到了烤全羊等美食,时夏吃了一会就被秘书请去和纳比耶夫见面了。 “我听说你是亚历山大先生的晚辈,是吗?”纳比耶夫问。 “是的!他是我舅公。”时夏点点头说。 “那你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纳比耶夫仔细打量了时夏一番问道, “冒昧来访实在过意不去,我舅公这次是让我来和塔吉克民族的兄弟们请求帮助的,作为同样被e国人管束的民族,鞑靼斯坦也想像塔吉克人民一样得到独立。”时夏说。 “可是鞑靼斯坦不是已经宣布独立了吗,那你来找我又是为了什么?”纳比耶夫问。 “鞑靼斯坦和贵国不同,他们想要独立还要受到国际社会的认可,塔吉克斯坦却是联合国承认的主权国家,我舅公他们希望塔吉克斯坦政府能发表声明,承认鞑靼斯坦的独立地位。”时夏说。 “这恐怕不太好,我们还要指望e政府的补贴呢。”纳比耶夫说。 “您说笑了吧?e国人现在连自己都自顾不暇了,哪还有钱来补贴你们呀!指望他们不如指望我来得更实际一点。”时夏笑着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纳比耶夫问。 “您放心,我不会让你们白帮忙的!据我所知,塔吉克斯坦现在大约有500万人,我愿意花500万美金来买您的这一纸声明。你觉得这个交易怎么样?”时夏问。 “这种国家大事怎么能用钱来做交易呢?你这样说有点逾越了。”纳比耶夫有些愤怒的说。 “我知道这样说很不礼貌!但是我还是想请你仔细考虑一下,您觉得您这次在这个位置上能呆多久?”时夏犀利的问。 “你太放肆了!我刚刚竞选成功你就这样说,是要诅咒我吗?”纳比耶夫生气的一拍桌子问,立刻有几个士兵走了进来。 “我说的是事实,怎么能算是诅咒呢?你们国家的各种族群冲突和宗教势力您真的有信心摆平吗?你如果真的有这个实力,上次就不会只当了几天总统就被迫辞职了,您就不怕上次的事再重演吗?”时夏毫不畏惧站在一旁的士兵,翘着二郎腿在那里品着咖啡。 “这是我们国家自己的事,不需要你一个外人来关心!”纳比耶夫板着脸说。 “我关心的不是你们国家,而是您那!无论未来怎样,我觉得你总要给自己留条后路,至少也要拥有一笔自己能够掌控的财富才行。”时夏直起身子往前凑了凑,这是他他看电影学到的,感觉可以增加自己的气势。 “这……”纳比耶夫听到时夏提起钱有些犹豫了。 哪怕他上次只当了十几天的总统,他也知道这个国家到底有多缺钱! “我最近都住在下面的私人旅馆里,我发现这里的宗教文化越来越浓,您能回到这个位置恐怕都是靠联合国的外力帮忙,您觉得一旦这个外力离开,你还能继续压住这些反对派吗?”时夏反问道。 “这……”纳比耶夫听了时夏的质问,更犹豫了。 “反正发声明业就是随便说句话的事,这也没什么难的!一旦你选择了和我合作,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情况,您和您的家人以后都将衣食无忧。您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时夏站起来走到纳比耶夫的面前问。 “你们都下去吧!”纳比耶夫颓废的往椅子上一靠,疲倦的挥挥手说。 于是刚刚闯进来的守卫们立刻又排着整齐的队伍,悄无声息的走出去了。 “你真不愧是亚历山大的晚辈,你这张能动摇人心的嘴,完全得到了他的真传!”纳比耶夫指着时夏说。 “能打动您的并不是我这张嘴,而是事实!在这个残酷的世道里,连苏L这么大个国家都能一夜之间面临分崩离析的境地,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一个人为自己着想总没有错!”时夏笑的很开心。 “你说得对,这世上没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就好比我上次就完全没想到,我这个名正言顺的总统居然会被人推翻。”纳比耶夫苦笑着说。 “世上没人能预测到未来!我们能做的就只有把握住现在!你如果不趁着现在自己手里还握着权力,给自己铺一条后路。未来一旦再次发生变故,您恐怕就会一无所有了。”时夏继续蛊惑他说。 时夏感觉自己以后万一破产了,可以去干传销,就这口才那些听课的人绝对嘎嘎故障。 听懂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