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喝你的药?”张宝有些吃惊。“对!”“说是我开错了一味药。”“可我行医多年,怎么可能会开错药?”“想来是在端药进去的路上,被人掉了包,因为这件事情,我就被流放了,当时在半路上,几个衙役要准备对我动手,我知道那一定是曹康安排的。”“但正好遇到一队草原人,这才阴差阳错的逃过了一劫。”洛木一脸唏嘘的对着张宝他们说道。“怪不得他朱越是这个路子,原来是跟这个姓曹的学的。”“都不是什么好鸟!”“堂堂一个大司马都能被人毒死,大夏真是完了,那你这——”张宝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前面一阵哭天喊地的声音传来。“大爷!”“不能啊!”“不能散啊!”“这都没给钱呢!”“……”张宝三人一脸错愕。朝着前面望了过去。只见吴大勇他们一群人在前面走着,几个浓妆艳抹的老鸨在后面哭天抢地的跟着。看的张宝他们目瞪口呆。我的天!..让你们打着刺史的名头作点孽,但没让你们本色出演啊,你多少得收敛一下啊……多亏不是何叔在这,要是何叔在这,估计现在九原郡已经成火焰山了。张宝一脸无语。原来,张宝他们在进城之前就已经安排好了。手下的两千人,进城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把河州刺史朱越的名声搞臭,让所有九原郡的百姓,一提到河州刺史朱越,就恨得牙痒痒那种。进城以后。哪怕是吐口痰,都要吆喝一嘴,我们是河州刺史朱越的人,你能把我怎么滴?你再瞅我一眼试试?吴大勇带着手下的人一进城,先奔着各个酒楼而去。这些兵大爷吆五喝六的进去,原本在吃饭的食客们,哪还坐的住?纷纷遛了。直接包场!什么好酒好菜的全部端上来,吃完了不给钱,抹嘴就走,敢拦着的,当即动手。吴大勇他们几人,因为跟张宝多说了几句,去的有点晚。整个九原郡的酒楼都爆满了。看见旁边的青楼一条街,两眼放光的冲了进去。先是装模作样的一阵搜查,把那些光着屁股的全扔了出去。然后关门,把所有红倌、清倌叫到了一起。但当这些莺莺燕燕的红倌们站在吴大勇他们面前的时候,吴大勇他们一个个差点喷血。要知道刚才他们进来的时候,不少客人正在兴头上呢。这些我见犹怜的红倌人们,自然也是衣衫半解、一脸风韵、媚态丛生,那个劲儿还没有过去。吴大勇他们这个鼻血那是哇哇的流,怎么也止不住。但吴大勇他们也不敢玩啊,先不说让张宝知道了后果会怎么样,就单说他们这么几匹狼面对着这么一群小母羊,真要是开始了,都不一定能活着出去……最后还是吴大勇想了一个办法。练兵!所有人,连带着老鸨和打手一起,站军姿!这是他们军营里面的必练科目。谁要是站的不好,吴大勇就亲自拿小鞭子抽,反正青楼里面各种小皮鞭都是现成的。要知道。不少红倌人,此时的腿还正发软呢,哪能站立得住了?不一会,整个青楼里面就传来阵阵不可描述的声音。中间还掺杂着几声壮汉的哀嚎。把那些被扔在大街上、光不留情的人听的一愣一愣的。听这个动静,那是群鸡齐鸣啊,怎么做到的?本来以为他们这边的人花样就够多了,没想到这群军爷才是会玩的啊。青楼里面,吴大勇越打越不得劲。这些个叫声,简直要让吴大勇大出血了,那些红倌人们,刚开始还有些害怕,但到了后面,声音越来越大,比赛一般的水良叫了起来。吴大勇他们傻眼了。最后干脆一咬牙,统统给老子从良,回家种地去!吴大勇大手一挥,全部把倌人们散了。剩下老鸨傻眼了。这才有了张宝他们看到的那一幕。“大人,我们要不要……”方褔咽了口唾沫。“不要!”“太丢人了。”“我可不好意思说我是跟他们一起的,河州刺史朱越的人,太特么不是东西了。”张宝一捂脸。方褔和洛木齐刷刷的点了点头……正说着。有两个衙役听见声音急匆匆跑了过来。“干什么?”“干什么?”“这是怎么了?”两个衙役一见吴大勇这么一群兵士,也有点怂,气势减了好几分。虽然衙门的人来了,但一共就俩人。吴大勇他们可是十几个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从刚才开始,衙门的门槛差点被各个酒楼掌柜的给踩断了。全都是状告河州刺史朱越的,吃东西不给钱,喝酒不付银子,还要搬着酒坛走,还有人把后厨给洗劫了,还打人!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县太爷出白事呢……人手不够,只能过来俩了。吴大勇他们一见眼前这两个跟小鸡崽子一样,哆哆嗦嗦的小衙役就乐了。正发愁接下来不知道怎么闹呢,你们就主动找上门来了。“兄弟们,围起来!”吴大勇一招呼,十几个壮汉瞬间把两个衙役围了起来。不一会散开的时候。两个衙役被扒的赤果果,五花大绑,嘴里还塞上了裤腰带……张宝看的直翻白眼。“快快快!”“赶紧低头!要过来了。”“太特么丢人了!”张宝他们三人不约而同的,用还没吃完的胡饼挡住了脸。“照这么下去,今天晚上是待不了了。”“估计一会州牧就要出手!”张宝悄声说道。果然。话音刚落,有一队士兵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足足有百十人之多。局面一下子就颠倒了过来。这些士兵二话不说,上来就把吴大勇他们给围了起来。吴大勇他们还没来得及嗷嗷两嗓子,围住的人就开始动手了。吴大勇他们虽然训练有素,但双拳难敌四手,寡不敌众,被人好一顿胖揍,押着朝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