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高忠文说道。

“姓高的,你们胆子也太大了,我现在怀疑是你故意放走了贼人。”成老大站起身说道。

“贼人?成大人,到底谁是贼人现在还犹未可知。”

“姓高的,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成大人,待会你就会明白了,来人,带原告上堂。”高忠文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说道。

从门外走进来三人,进来后跪在地上给高忠文行礼。

“起来吧!”

“谢高大人!”

“堂下告状之人报上名来,出自何处,为何事来府衙告状?”高忠文问道。

“回高大人,小人乃仙客来酒馆的掌柜,姓王名实,这是我店里的两个伙计,今天状告昨日有人在酒馆闹事,打伤不少来店里吃饭的食客,而且小店二楼的家具损毁严重,损失巨大,特请府衙给小店做主。”

“可有状子?”

“有!”

师爷接过状子递到了高忠文的手里,高忠文看了看说道:“受伤的食客都带来了吗?”

“都来了,大人,就在外边等候。”

“传唤进来!”高忠文说道。

不一会进来九个人,其中还有两副担架,上面躺着两人,都在痛苦的呻吟着,像是受伤不轻的样子,抬着的四人将担架放下后退了出去,和门口一群围观看热闹的人站在一起。。

“怎么这么多人受伤?仵作,提前验过伤了吗?”高忠文说道。

堂下站出一人说道:“大人,验过伤了,一个手断了,一个腿断了,另外三人都是皮外伤。”

“你们五人都是昨日晚间在酒楼被人打伤是不是?”高忠文问道。

“是,是,我们都是。”

“何人把你们打伤?”

“大人,大人,就是他,长得真丑,我忘不了,就是他。”坐在担架上的一个汉子用手指着坐在堂中的成老二大声说道。

“对,就是他,我的腿就是他给我踢断的,长的这么丑,打死我都忘不了。”另外一个担架上的人说道。

“你们...!”看着两个指认他的汉子,成老大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有一个胖子,也好丑,怎么不在这里?”一个站着的壮汉扭着脖子说道。

“把成老二抬进来。”高忠文说道。

“就是他,就是他,我就是被他打的,大人,你看,到现在我的脖子都扭不过来。”

“咦!他怎么不动弹了,哟!脸怎么这么白,哎呦!这是死了吧!”

“死了好,这个淫贼,竟敢侮辱大小姐,死的好。”

“对!死了好!”

“这群天杀的,都死了才好。”

府衙内外一群呼声,而成老大此时脸都气的铁青,眼中凶光大现。

“安静,安静,把死人抬出去吧!”高忠文说道。

成老二的尸体抬出后,高忠文说道:“师爷,将仙客来的状纸在堂上诵一遍吧!”

师爷接过诉状,在大堂上高声念了出来,状纸写的脉络清楚,条理清晰,基本还原了昨晚仙客来二楼发生的事情。

师爷念完,高忠文问道:“王实,伙计,和堂下受伤之人,诉状描述可有问题?有没有需要补充的地方?”

堂下几人都高声回道:“大人,没有了。”

“邢将军,当晚在酒楼用餐的证人可带来了?”

“已在外边等候。”

“传进来。”

又有几人走了进来,描述了一下当晚在仙客来二楼发生的事情,基本上和诉状描写的一致。

“成大人,你也是诉状所告之人,你对诉状及证人证言可有异议?”高忠文盯着成老大说道。

“一群刁民,敢告老子,你们知道老子是谁吗?奶奶的,朝廷官员你们也敢告,谁给你们的胆子。高大人,怎么,你想干什么,是在审问我吗?我弟弟被人杀死了,你不去搜捕贼人,竟还在这府衙干这无用之事,不怕告诉你,你没有资格审问我,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我的上边别说你得罪不起,就是你父亲高刺史也得罪不起,我就奇怪了,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真的为这群刁民做主吗?真他娘的太可笑了,老子走了这么多地方,还是第一次见。”成老大阴狠的说道。

“成大人,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做为地方官,当然要管地方事,当然要为当地百姓作主,百姓无辜受难,本官当然要管,只要有不平事,只要有恶人,只要有贼人本官当然要管,要替百姓作主,要去抓贼,这点本官肯定会做到,成大人,再问你一遍,你对诉状及堂中证人证言可有异议?”

“高大人,你这是想和我...,和朝廷作对吗?几个受点小伤的刁民算什么?我弟弟的死你怎么不说,怎么不调查?”

“成大人,每个案件都不会无缘无故发生,都是有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