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天旋地转鸭子不好当（1 / 2）

南海省河口市龙华区银湖路一处老旧小区b802房

“呕…”

林凡又喝多了，去年毕业找工作混了半年给公司混倒闭了，无所事事在出租房啃了半年老，自己兜里上大学兼职的积蓄早就掏空了，好吃懒做的林凡又不想像同龄人一样考编考证考公务员，还好有张有点小帅的脸庞，经过朋友介绍就去当了男模，这不，又喝多了。

“几点了我靠…”

林凡摸起枕边的手机，早上六点半。

强撑起身子，一股恶心又顶了上来，又吐不出来任何东西。

早知道不该吃麻辣烫的…吐了之后好像有人在我胃里尿了一泡带辣椒精的尿…

林凡如是想着。

手机一亮，一条转账消息发来，解锁手机，林凡一下子不晕了。

“请收款-600元”

“艹！狗东西！九点喝到五点还要我请海底捞就给600！”

场子里抽200，到手里四百，又请这猪头三大妈吃顿海底捞又花300，来回打车50，买盒烟30，买袋槟榔50…自己白天就吃了一顿麻辣烫30…

今日收入-60…

林凡起身开灯，因为卧室是背阴面，根本没有阳光透进来，灯坏了照明只能用床头灯。

吐床上了我靠…

赶紧抽了几张纸擦掉床垫边上的呕吐物，纸用了半包用没了只好从床头柜上拿起昨晚用过的子孙小馄饨继续擦…

终于擦完了，林凡踉跄走到厕所洗了把脸又狠狠的漱了个口，拿起水池边上沾着不明弯曲毛发的硫磺皂洗了洗手，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疲惫，无精打采，黑眼圈已经快占领法令纹了。

出厕所的瞬间，余光好像瞥到了有什么东西在镜子旁一闪而过，林凡并没有注意到。

林凡躺在床上，仔细的回想今天上班卖屁股的各种细节，林凡虽然好吃懒做，但是却是一个善于复盘的人。

“山哥说这个客人是个大客。以前算是商务客，每次给的小费都还蛮多的…就给了我六百，好像不是那回事儿啊…是今天服务哪里不到位吗？还是…？但是我觉得她摸我的勾八摸的很开心啊…还说了明天要是再来就接着点我。那我就要用上我的独门绝技了…行，就这么办。”

关上了床头灯，林凡又摸向了他的小火箭，罪恶的双手快速翻飞，在酒精的作用下，小火箭没有任何感觉。直到感觉有一丝胀痛。

“玛德…不导了，睡觉。”

林凡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宿醉的头痛加上床边呕吐物的味道，一点一点刺激林凡的神经，猛的起身，又吐了出来。不过这次吐的都是黄水。因为肚子里都没有任何东西了。

起床去冰箱拿了一瓶雪碧，猛灌了两口，感觉天旋地转的大脑稳定了一点。

拿起手机翻看着有没有新消息，点开昨天客人的聊天框发了一句:宝宝睡醒了吗？昨天喝的怎么样？有没有喝多？又配上了一张丸子妹表情包。

猛的出现两个红色感叹号:对方已拒收你的消息

“艹…”

林凡嘟囔了一句。

不过并没有放在心上，来夜场玩的客人都是这样的。第一，情绪不稳定。第二，没有幸福感。第三，有可能家里还有人管着，偷着跑出来玩儿的。

又喝了一罐八宝粥刷了会儿抖音，看时间已经三点半了，四点就要去给孩子们上课。

林凡从上大学的时候就开始在教育机构兼职，做普通话老师。

说白了就是纠正小朋友们说话的发音，因为有一些南方小朋友的语言环境是不说普通话的，只说方言。

这就导致了有一些小朋友七八岁了还不会说普通话。

一开始刚做口才老师的时候，各种困难，小朋友上课哭啦，拉裤子啦，听不懂普通话啦，林凡就慢慢摸索出来了一套教学流程。

再配上自己丰富的幽默细胞，林凡非常自得的将这套方法命名为凡凡老师教我读。

其实就是让孩子们重新学一遍声母和韵母。有时候还会夹带私货，教孩子们一些儿化韵。

现在林凡班上的孩子都学会了我们林大老师教的:哎呀妈呀，林老师今天穿的太带派了！

“林老师，一会儿下班了，有空吗？一起去吃火锅吗？”

林凡刚下了一节课，还有一节课是帮同事代的。另一个口才老师今天骑自行车给门牙摔了就没来。

和林凡搭话的是一起兼职的美术老师，琪琪，也是大学生，长得漂亮不说，身材还贼棒，主要是每次约林凡出去吃饭都抢着付钱，这是林凡最喜欢的一点。平时没少幻想琪琪柔声细语给他叫…的场景…

林凡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五点半，下一节课上完六点半，吃火锅的话七点能吃上，9点又要去场子里上班，时间的话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