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竟跟一只狗说这些有的没的!

“学会人话再跟我嚷!”

手上还有公务没有处理,他也没有回房,拎着狗子后脖子,迈步去了书房。

下半夜的时候,阿泗过来禀报,说是沐云书有急事寻他。

墨归想到沐云书今日的样子,眉头都打成了个结儿,想也未想的起身去了角门。

打开门后,他就见沐云书浑身湿嗒嗒地站在那里,眼尾和鼻尖都是红的,那本该鲜红的唇瓣却惨白如纸。

她湿润的眼睛里是无助和迷茫,像是被人丢弃在风雨中的猫儿,叫墨归的眸色莫名就软了下来。

他们一个站在门内,一个站在门外,可中间那道门槛却慢慢变成一条河,让他再也无法跨越。

瞧见那身影越来越远,墨归忽觉心中空唠唠的,猛地伸手抓了出去,却听耳边响起“啊”的一声惨叫。

“爷,奴才只是要给您添件衣裳,您快放手!”

墨归觉得头有些痛,捏着眉心坐起身才发觉原来自己竟在书房里睡着了。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梦,他竟梦见了那个女人!

墨归有些羞臊地搓了两把脸,他一定是得知娄鹤筠有私生女之事,才会觉得那么个精于算计的女子可怜!

“打盆水来!”墨归对阿泗交代了一句,这才站起了身,活动了下两条僵硬的长腿。

阿泗点了点头,准备退下去,走到一半还是忍不住转头问道:

“爷,您昨儿是梦到谁了,让谁别走?”

墨归脸色一僵,瞪着阿泗道:“你胡说什么!皮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