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睡觉吧!”

安慰一句,李秋凡就准备上床睡觉。

谁知道胖子可怜巴巴地跟着他往床上爬,“我擦,你干啥?”

胖子擦了擦汗道:“我害怕,要是那东西再来咋整?今天晚上咱一起睡吧.”

“放心吧,操纵邪灵的法师已经被我打伤了,它今天晚上绝不会再来了。”

这家伙,看样子是被吓坏了。

胖子不为所动,紧紧抓着李秋凡的内裤边,说什么都要上床。

无奈之下,李秋凡只好在胖子床头位置贴了张血精符,又拿出五枚五帝钱,用红线串好,戴在他手腕上,打着哈欠道:“有了这两样东西,就算那法师亲自来了也奈何不见你,别特么再烦我了。”

胖子将信将疑地松开手,弱弱地道:“凡哥,你可别睡太死啊!”

……

李秋凡走到男人身边,蹲下道:“杀人是犯法的,你只要告诉我雇主的信息,我绝不为难你!”

胖子顿时来了精神,催促他赶紧接。

两人蹑手蹑脚摸到黄色废旧大巴车下面,浓郁的臭味就是从这里面散发出来的,李秋凡用天眼扫视一遍,车顶正有一丝丝邪气正往外冒,跟那只被消灭的邪灵如出一辙。

“嘿,还是根硬骨头.”

胖子啐了口唾沫,提着板砖凶神恶煞跟在李秋凡后面。

下了车,李秋凡摸出两道隐气符,一人身上贴了一样,猫着腰靠近。

“我说!我全都说,别对我搜魂!”见李秋凡竟然真的要对他进行搜魂,男人再也硬不起来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我的老板是这个胖子堂哥,徐龙!是他主动找上的我,说给我两百万,杀了徐宽!”

明显打不过,男人放弃了,一屁股坐下,点了根烟耍死狗道。

随着男人念出咒语,两个纸人的四肢竟然动了起来,像活了一样,浑身散发出邪气,纵身跳起,分别扑向李秋凡跟胖子。

翻身下床,准备洗漱的时候,电话响了。

胖子见这般容易,抬起板砖有样学样,准备拍死纸人,但刚一接触,就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回震,虎口剧痛,板砖都被震的脱手,不由大惊失色。

胖子一步步靠近男人,抛着板砖狠辣道:“今天你要是能站着从车里出去,爷爷就跟你信!”

挂上电话,李秋凡也顾不上洗漱,背上包,带着龙泉剑就跟胖子下了楼。

李秋凡含笑道:“恭喜你,答对了,现在仇人就在眼前,不是说要把我碎尸万段吗?来吧~”

李秋凡将罡气附着在耳朵上,贴近大巴车听了一会儿,里面窸窸窣窣的有轻微响动,说明那个法师还在。

李秋凡强大的自信使得男人面如死灰,知道这次踢到了钢板,对方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轻而易举就灭了他手里目前最强的一只邪灵,哪怕把剩下的纸人全部唤醒,也不够他一只手打的

“算了,我也是受人钱财,与人消灾,技不如人,我甘拜下风,要杀要剐随便吧!”

“搜搜魂术!?”

这种小把戏自然难逃李秋凡的双眼,不过却没阻止,静静地看着。

恭敬地道:“大 师,你要找的人就在那辆黄色的破大巴车里,早上出来过一回,进去后就没再出来过!”

废车场很偏僻,不过出租车司机找得到,就是价格高,得两百,毕竟那里很难碰上回来的顾客,胖子二话不说拍出五百块,道:“够不够!”

李秋凡吓了一跳,抬手就准备打,“别动手,凡哥,是我!”

“孙子,你害了爷爷两次,还不知道我是谁?”

“你可知道.道门有一种法术,名叫搜魂术?”

半夜三更与一只邪灵干了一架,倒头就睡,一直睡到

“放心吧李大 师,按照你的吩咐,手下弟兄用的都是最先进的无人机,半空监视呢,他一点风吹草动都没察觉到!”

男人袖口滑出两道符,快速贴在纸人头部,咬破手指点上双眼,结印喝道:“逆阴阳,开血灵,塑三魂,造七魄,邪灵邪灵,听我号令!”

男人听到这三个字,浑身震颤,惊恐无比地看着李秋凡道:“你你是道门中人,应该知道此法有伤天和,极损阴德!是禁术!”

可纸人无痛无感,扔他如何挣扎都不松手,情急之下,想到李秋凡说过舌尖血灵气十足,可以辟邪驱鬼,于是忍痛咬破,一口舌尖血吐在纸人脸上。

李秋凡鼻子动了动,是尸油的味道,也是炼制邪灵最邪恶的一种手段,昆仑密典有记载:用尸油、坟头土、女子jing血,浸泡纸人七七四十九天,期间需要法师每天用秘法助其开灵智,等吸收了足够的阴邪之气,再用自己的血为纸人点睛,这邪灵就算是练成了,并且会完全听命于炼制者,平时躲在画里,等需要去害人的时候,就能召唤而出,由于没有魂魄,所以没有丝毫情感,炼制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