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的生辰八字告诉我!”李秋凡听的眉头紧皱,这么诡异的事儿他还真是首次碰上!

蔡宝林连忙将儿子的生日告诉了李秋凡。

李秋凡掐指算了起来,过了一会儿,眉头皱的更深,沉声道:“命主生辰的天干地支皆为阴干!又是一个极阴命格的人.”

蔡宝林动容道:“大师,前面我请来的法师也是这么说的,到底啥意思啊?有什么特别的吗?”

为了不让蔡宝林过于担忧,李秋凡说的比较含蓄:“极阴命,又称鬼命,听起来有点渗人,其实别的地方和普通人没啥两样,只是有些人天生阴阳眼,可以看到旁人看不到的东西,也就是鬼祟,有些人则没有,但是鬼命的人,比较容易被邪祟盯上,因为他们的魂魄对于鬼祟来说,是大补之物!”

“什么?!?”蔡宝林大惊失色:“那不是说我儿子已经”

李秋凡道:“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自古阴阳一体,极阴也是极阳,贸然吞噬鬼命人的魂魄,非但没用,反而会对鬼祟造成巨大的伤害,因此,鬼祟最喜欢的就是,找鬼命之人.双修。”

“噗!”胖子一口水没咽下去,喷了出来:“双修,指的是那种事儿?”

李秋凡瞪了他一眼:“不然还能是啥事儿?聊天吗?”

“靠这不就是宁采臣跟聂小倩嘛!!人鬼情未了啊”

一直屏住呼吸退后十多米才停下。

胖子连忙摇头:“不不不,我太虚了!最近正打算搞点枸杞养身体呢,再说了,我有女朋友!”

李秋凡快速画了几道隐气符,推到几人身上,静静地站着。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能说话吗?”胖子嘴巴开合,却没有发出声音。

李秋凡表示同意:“行!不过为防万一,我先在周围设个阵法。”说着就取出朱砂线,绕着周围的树缠出一个圈,线上还贴了血精符,最终将三清铃悬挂在头顶,刨开积雪,随便垫了点东西,就地盘腿坐下。

李秋凡问她怎么了,惊蛰指着旁边的一块儿石头道:“这里我们来过!”

两团鬼气刚才还在挺远处,但一眨眼就漂到了几人身边。

胖子吓了一跳,连忙把符又贴紧了一点,他已经被偷了十年阳寿,可不能再折寿了!

“哼,我不想跟你玩文字游戏,将极阴命交出来,此事我可不予追究,否则.”

两拨鬼祟对峙了一阵,送葬队伍率先开口,声音从棺材中传出。

三人尝了一口,还真是,就着雪吃了几袋压缩饼干,感觉舒服了一点,李秋凡没有让大家马上出发,而是找了颗最高的树,手脚并用,爬到顶端眺望四周。

刚走出阵法不久。

李秋凡摇摇头:“这座阵和你们老家外围那一座没有可比性,它不会变化,范围也有限,阵脚应该就是这些大树,不过这些树,怎么着也得几十年了,我就很好奇,谁这么无聊,会种树布阵!”

胖子道:“这个问题恐怕只有布阵的家伙才能回答你了,你能带我们出去吗?”

本以为很容易就能找到,可几人一直走走停停,在山里转了大半夜都一无所获。

李秋凡道:“这个聂小倩,可不是你认知里那个聂小倩,凶着呢!!等她通过双修,等吸干了蔡明明魂魄里的阴气,就是他没命之时,好在鬼命之人体内阴气重的吓人,一时半会儿吸不干,就是身体受点儿罪”

李秋凡读懂了他的唇语,递给他一张灵符,低声道:“可以说,问之前你先把这张符贴在身上!”

随着惊鬼铃的响声越来越密集,四人左侧和右侧同时出现了两片巨大的鬼气团,阴风在林间穿过,呼啸连绵!

左侧的唢呐和锣鼓声吹奏着喜乐,右侧则传来了出殡送葬的哀乐,两股截然相反的乐声仿佛在较劲似的,一边强过一边。

“这种死阵没有变化,只要破了一个阵脚,阵法也会跟着破掉,继续走吧,这下不会再迷路了。”

咯吱吱.

大树被一剑砍断,打断了很多别的树的枝丫,溅起雪,倒了下去。

李秋凡放出神识,探寻了一阵,摇头道:“应该不是鬼打墙,我没有感应到鬼气波动,真是邪门儿了!”

如果是寻常人见到这一幕,恐怕会被当场吓死。

“红白撞煞!还是两队鬼物!这煞得有多凶!”

“有意思.”李秋凡忽然对带走蔡明明的鬼祟来了兴趣,影鬼虽然没法确定其具体位置,但大概方向却很容易就判断出来,于是它变成冥蝶在前方带路,四人一路紧追。

“等等!”忽然,惊蛰开口让让几人停下。

下来后道:“我知道昨晚上咱们为什么会在这里转圈儿了!”

“这是什么符?”胖子问道。

抓了把雪塞进嘴里,李秋凡道:“都试试,林间的雪没有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