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里呆久了实在是闷,我带房东两孩子出城逛逛。”宝儿说完就交待花儿和牛儿回前院了。

“也是,你也算孩子,虽然长的高大了点!”魔盗笑着说道。

“大子,这任务勘查的怎么样了?怎么看你气色不大好?”

“说谁气色不好呢!我这是一个多月在高原荒漠折腾的,奶奶的,真他娘的受了老罪了。”魔道发着牢骚。

“大子,这计划..?”

“计划照常进行,明一早咱们就走。”

“这么急?”

“没办法,时间不多了,你小子别问了,以后路上告诉你,这段时间可把老子累坏了,你小子快点弄些热水,老子要洗澡,另外多准备点好吃的,噢,别忘了买酒,老子要喝好酒。老子先眯一会!”说完就躺了下去,双脚搁在凳子上,不一会鼾声就起来了。

宝儿从魔盗的脸上就可以看出,这段时间他委实辛苦,他急忙从前院喊来姐弟俩,烧水的烧水,买菜的买菜,打酒的打酒,宝儿亲自掌勺,忙的是不亦乐乎。

终于在晚霞升起时,洗好澡的魔盗和宝儿坐在树下开喝起来,宝儿知道大子不喜生人,就让两个娃娃带点饭菜回到前院。

“小子,来,再给老子倒上!”魔盗连干三碗后惬意的说道。

“大子,明天一早出发可要准备什么?”宝儿问道。

“当然要准备,而且还不少东西,不过老子早准备好了,你小子就不用操心了!”

“准备啥了?东西在哪?”宝儿有些好奇,这屋里屋外,这魔盗除了那柄黑剑外没看见什么东西。

“明早出城后你就知道了,来,陪老子喝!你小子这手艺真不错,这两个月以来老子老惦记这口,特色是这鱼,烧的真嫩呀!”

“那待会我得把所有调料都带着,路上有时间,再做给你吃。”

“嗯!”魔盗又惬意的喝了一口酒。

这一餐吃了两个多时辰,一桌酒菜被吃的差不多了。

一夜无话,一大早宝儿起床准备了早饭,两人吃完后,拿着行李准备出发。

宝儿将昨夜写好的短信放在堂屋的桌子上,又在上面压了两锭银子,带上了门,牵着马儿和魔盗从后门渐渐远去。

半个时辰后,花儿来到了后院,打开堂屋门后,看见宝儿留在桌子上的那封信。

“花儿,牛儿:

小哥有事走了,你们要勤加练功,小哥回来后可是要考考你们的,如遇困难之事,可写信给荆州府衙,找二哥或柔姐姐,他们一定会帮助你们的!

照顾好你们的娘亲,学得武艺后不得欺负别人,桑木棍是小哥送给你们的礼物,你们年龄尚小,力气也小,先用它练习好短枪枪法,以后等你们长大了,小哥再给你们寻一件好兵器!

好了,保重!”

花儿含泪看完宝儿的留信,泪水已然落下,伸手抚摸靠在一旁的双载桑木棍,哽咽之声响起。

大家都没有想到的是宝儿这襄阳城的一段偶遇,一段说不上师徒传教的经历,几十年后成就了江湖两大门派,两载桑木棍也成了镇派之宝,成就了一段江湖传说,这是后话,后面慢慢道来。

魔盗和宝儿出得城后,西行十余里,来到一处庄子前,魔道停了下来说道:“小子,庄子里有不少人马,就是我为了完成这次任务而准备,咱们先别进庄子,有些事情我得提前交待一下。”

两人站在离庄子不远处一处草垛后说了起来。

“为了完成任务,老子这次费了老大劲临时组建了一批人马,主要冒充西去贩卖高档丝绸为由,吸引那伙贼人上钩,他奶奶,弄这批丝绸太不容易了。”魔盗说道。

“这人马都可靠吗?”宝儿问道。

“都是老子雇的,谈不上可靠,但丝绸是真的,老子给他们跑腿钱,他们只负责帮我们运货。”

“那你怎么肯定那些人一定会动手抢我们的东西,万一他们不抢,又该如何?”宝儿又问道。

“小子,这不用你耽心,我有计策一定会让他们上钩。”魔盗笑着说道。

“有何办法?”宝儿再次问道。

“这就要用到你小子啦,我沿途会用一些丝绸换草原上的好马,到时上百匹的好马加上整车整车的上等丝绸,老子就不相信他们不上当,而你就做为专门训养这匹好马的人,所以接下来你的养马训马术还要精益求精,要在沿途充分展示出来,我想他们一定会对你上心,到时咱们再演一出戏,让你顺理成张的混入这群马匪。”

宝儿张大了嘴巴,他真的被魔盗的奇思怪想给惊住了,但仔细想想,竟然找不到什么明显破绽,真的名贵丝绸,真的上百匹好马,还专门找一个十四五岁精通马术的马倌,一切都显得如此合理,顺理成章,宝儿愣了半天才说道:“大子,你的意思是让我给你车队当马倌!”

“你小子就是聪明,一点就透,记住了,进庄子以